试探性地问。

她抬起头，眼神坚定：“我想试试。”

我笑了，第一次觉得这个女孩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怯懦。

“好，那你从明天开始，多留意他的一举一动，有任何异常立刻告诉我。”

她点头：“我会的。”

送走林小雨后，我重新拿起那份退学申请书，心中已有打算。

第二天清晨，我提前半小时来到教室。

程墨已经坐在座位上了，正在低头看书。

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，给他整个人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。

我走到他面前，将退学申请书放在他桌上。

他抬头看我，眼神平静如常。

“你想退学？”

我问。

他沉默片刻，点了点头：“是。”

“理由我已经看过了。”

我语气平淡，“但我不会批准。”

他微微皱眉：“老师，这不是你能决定的。”

“你说得对。”

我坐下，看着他，“但这也不是你能轻易做出的决定。”

他低下头，声音冷淡：“我不想浪费时间。”

“你觉得学习是浪费时间？”

“对我来说，不如早点工作赚钱来得实在。”

我盯着他看了几秒，忽然笑了一声：“你是在赌气。”

他猛地抬头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。